【超蝙】如果世上沒了小丑
※這是個有點彆扭又惡搞的短篇故事，HE，OOC都我的
01
這個世界裡的小丑死了。
不是被超人殺的，也不是蝙蝠俠，更不是紅頭罩。他就站在橋的一端，放了一顆炸彈在自己身上，他告訴另一頭的蝙蝠俠說我和你玩了這麼多年，幾乎什麼法子都試過了，其他世界的我想必也是一樣。
所以我要更創新一點，小丑彈了彈指間，化開一條脣紅齒白，底下卻是陰險的笑。
掰掰，蝙蝠俠。
然後他就爆炸了。
02
即使蝙蝠俠沒有站在他的身前，卻覺得自己像是沾了他的滿身血。
這種感覺是什麼？解脫？還是詫異？蝙蝠俠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理解的。
這段過於殘忍的影片被警方壓下，新聞卻大肆宣揚這個消息，哥譚總算恢復了以往的寧靜，蝙蝠俠的宿敵死於自殺，那麼蝙蝠俠的存在還具正當性嗎？
布魯斯關了電視，陷入了沉思。
03
哥譚的治安逐漸轉好，沒了領頭人小丑的使壞，其他小嘍嘍幾乎都不敢吭聲。
因為現在蝙蝠俠可不用追趕小丑了，哥譚的守護神閒得慌，壞蛋們才剛有犯罪的企圖，一沾手就被繩之以法了。速度勘比大都會的超人，他們幾乎都要以為蝙蝠俠有了超能力。
有天戈登把蝙蝠俠找來。
蝙蝠俠，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。
嗯。
過去的二十年，哥譚多虧了有你的守護，才得以……
直接說正題。
……希望你以後可以停手了，這種事情警察來做就行了。
蝙蝠俠愣了一下，緊抿的嘴唇微微發白，戈登以為對方生氣了，正想著要補點什麼話才好，卻聽到對方悶悶地說了一聲：我知道了。
04
警察們的威信逐漸找回，治安仍在轉好，蝙蝠俠不再頻繁出現了，他幾乎成為哥譚的傳說了。
05
總在會議上睡覺的韋恩老闆，一甩以往哥譚公子哥兒的隨興態度，以精銳的眼神和犀利的態度面對所有幹部，幾乎所有人都沒真正看過對方笑著發愠火的樣子。
老闆怎麼啦，吃錯藥？
不清楚啊。
他沒有吃錯藥，只是把夜晚蝙蝠俠的那面偷偷挪到白天裡，只有一點點而已，他想。
06
超人聽說小丑死了，對一個性命的殞落他是惋惜的，但當那個人是小丑時情況卻變得微妙，所幸他與小丑毫無互動可言。至少哥譚治安變好了，蝙蝠俠也不會再受傷了，有這些就很值得令人高興了。
只要沒有什麼東西再傷及蝙蝠俠，這就夠了。
雖然很欣慰，不過最近大都會的治安倒沒跟著轉好，他一邊抹汗一邊找尋壞人，愛捉弄人的惡作劇大王總是來無影去無蹤，特別是那神奇的腦迴路更是讓人跟不上。
超人還忙著思考要怎麼才能將對方繩之以法時，走過轉角卻看到一個漆黑的身影，他嚇了一跳，接著才看到被綑成麻花倒在一邊睡覺的惡作劇大王。
你做的？
嗯。
為什麼……
因為他遇上的是我。
不，其實超人不是想問這個。他是想問蝙蝠俠此時此刻為什麼在這裡，他的大都會。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有點熟悉呢，超人想。
呃，謝謝你。
嗯。
接下來該說什麼才好。這麼晚了，你是不是該回去哥譚了？這聽起來像在趕人，不行。要不要來我家休息？不，這聽起來很怪。為了感謝你，讓我送你一程吧。聽起來不錯。
蝙蝠俠，聽我說，為了感謝……
超人一轉身，才發現對方早就不見了。
07
你知道嗎，最近我總常想起那段和蝙蝠俠互動的日子，特別是每次轉身都不見對方蹤影，連我的話都不想聽完直接走人的牛脾氣，哎，真的有點懷念。
局長，你是不是被蝙蝠俠虐習慣了。
08
超人開始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拒絕對方的好意了。
白天的救災活動依舊，他會離開公司迅速換上超人制服衝到現場，完美地做好所有事情；夜晚卻不如人願，總有那個一個漆黑的身影搶在自己眼前完成任務，回頭還給你一個颯爽的背影，酷酷的說著嗯。
要是我的性格可以多狠戾這點就好了，我是不是就能說出＂滾出我的大都會＂這種台詞？
哦不，我怎麼會想讓蝙蝠俠滾開，我希望他能待在我的身邊，這不是如我所願了嗎，克拉克你在糾結什麼。
可是這樣很奇怪，蝙蝠俠居然三不五時跑來大都會客串，彷彿成了第二個大都會的英雄，當然這對克拉克來說沒什麼，指不定哪天會被大家公認：蝙蝠俠就是要成為大都會英雄的男人！
對！也就是超人的男人，克拉克喜孜孜地想。
布魯斯突然起了一陣惡寒，是不是快感冒了。
09
B。
嗯？
我想過一件事，啊，不過不是壞的事啦。
說。
為什麼你最近這麼頻繁來大都會啊。
他還是說了！他說了！透過面具他都能感覺蝙蝠俠在瞪自己！
……打擾到你了吧，我以後不會再來了。
不！我不是這個意思！
蝙蝠俠轉身要走，超人拉住他的手，結果沒抓好扯到了披風又往前踩，結果兩個人摔在一起，本來超人會直接壓在對方身上的，怕自己的鋼鐵之軀對方承受不了，便捉住蝙蝠俠的手腕往身上帶，他們一同飄在天空，風把他們的披風吹亂，紅與黑幾乎要融在一起。
我只是在想，當初小丑自殺的原因是什麼。
超人也會想這種事情啊？
當然！在我自己的獨立漫畫裡，其實我還滿聰明的，那是因為遇到了你，我才會……
這種超次元的發言還是別說吧。
超人咳了一下。總而言之，我認為小丑是為了讓你產生不知所措的感覺，就像是沒了目標的人迷失自我，最後流於孤苦困頓的世界裡。
……
或許宿敵，真的是陪伴一輩子的角色。甚至比家人、朋友，甚至是愛人還來得更加刻苦銘心。
你想說什麼。
我想說的是……
超人嚥了口唾液，他們還飄在空中，於是他的手大膽地往對方的腰際攏緊，這讓蝙蝠俠的心臟漏了一拍，超人能感受的到。這是不是代表他有機會了？
你要不要考慮……成為大都會英雄的男人？
……
超人的臉幾乎要燒起來了，就像被自己的熱視線狠狠對待，他想自己還是先把蝙蝠俠放下來好了，太尷尬了，他受不了對方好看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的那種窘迫感。
我是屬於哥譚的。
看吧，我就知道。超人垂頭喪氣的想。
但是哥譚現在不需要我了，所以，或許我能考慮一下你的建議。
超人抬起頭來，剛好撞進對方好看的眼裡，一片蔚藍，幾乎都要耽溺在其間。然後他們用濕潤的吻感受彼此，讓夜風帶走他們的喘息，披風成了最好的掩護，他們還會吻上好一陣子，直到蝙蝠俠缺氧為止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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