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ㄐㄐ超超與老傲嬌蝙蝙的愛情史

　

※給朋友的還點文，被安利了一大口的Jay受，太太們的糧也好好吃嗚嗚嗚

Timjay，前後順序有差，OOC，OOC，OOC

01

儘管老人滿臉皺紋，卻依然有股年輕時的英氣韻味，他坐在涼亭外，微風吹起稀薄的黑色瀏海，卻帶起一雙帶笑的眼睛。

「明天就能和你見面了吧？Jason。」

呼嘯的風像在說話。

02

他們身處的世界不停往後倒退，所有的死亡都代表新的重生。

很難想像一個人從幼齡長到年老，將死之際卻又開始時間逆流，他逐漸變得年輕，而死去的人也死而復生。這究竟是種詛咒，還是幸福？

整個世界都中了一個可怕的魔法，很難想像這股循環將會迎來怎樣的巨變。Tim和Jason在世界還正常時便開始嘗試阻止，卻還是只能看著眾人不斷老死，又陷入相同的循環重生。

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已經足夠瘋狂了，

更別提蝙蝠俠，超人，或是小丑與盧斯了。

好在Tim發現的早，從很年輕的時候就開始研究，他身邊還有個年輕便死而復生的Jason，而更神奇的是，他沒有再逆退時光，而是一路成長。

為了這個特例，Tim要求Jason留在身邊，方便進行研究。Jason一開始當然不肯，但經過好幾年的死纏兼爛打，他還是被Tim說動了。

只有Tim知道，這件事情多的是私心。

而後Jason知道了，只是暗笑道「研究什麼的都去吃屎吧」一邊狠狠地咬上Tim的嘴唇。

03

「Tim。」

「嗯？」

「你能想像嗎？如果我們死了之後，又重新活了回來，不覺得很噁心嗎。」

「別這樣說你自己，大紅。」

「……操。」

04

Tim說自己應該會先死，就是一種感覺，Jason只是不甚在乎地聳肩，說其實誰先死都沒差。

「這樣說吧，要是你先死了，我會活著看到，然後接著你又活了，也能看到我死的瞬間。」

「這不公平。」

Jason愣了一下，「為什麼？」他難得露出這種計畫在預期之外的表情，Tim努力繃著臉，不知道該用笑著的臉說還是嚴肅的表情，「你就在我面前死了兩次，而我……」一次都沒能拯救到你。

本來是個笑話的。

說著說著卻想哭了。

Jason很顯然地發現了這隻情動的小紅鳥，難得一次溫柔地主動上前攬住他的肩膀，在他的耳朵邊輕輕地＂噓＂了一聲。沒關係的，他說。知道有個人在乎，死也不是這麼難受的事了。

05

Jason緩慢地眨著眼睛，轉頭看著旁邊的老人對自己微笑，微光照在他的側臉上，忽然有股錯覺，好像看見了年輕時候的Tim撐著頭在對他笑。

「大紅，早安。」

他不太能應付這種煽情的時刻，只能扯一些不好笑的話來緩場，「也就是說，你把我的屍體放在床邊，每天聞著……」哦，這可真不好笑，連Jason最後都講不下去了。

「研究結果怎麼樣？」

「二十年。」

太久了。

Tim傾身吻上了對方的唇角，真好，是屬於人體真正的溫度。

時間的齒輪依舊倒退。

06

五十多歲的Jason推著輪椅，與年近七十的Tim走在宅邸附近的公園散步。路人經過後朝他們點點頭，也沒露出什麼奇怪的神色。這個世界已經逐漸習慣這種奇異的變化了。

「我真沒想到你又多活了這麼多年。」聽起來像是諷刺，但Tim知道Jason是真的有些驚訝了。

「享受一下年紀大的餘裕，有個年輕的男友感覺也挺不錯的，不是嗎？」這次Tim真笑了，Jason也跟著笑，因為這句話在好久好久以前也曾從偕森的嘴裡說出口。

「現在看起來，像不像老邁的韋恩CEO包養小他幾歲的男人？」

「真沒情調。」

但他們對這種玩笑樂此不疲。

07

老夫老妻多年的情侶忽然回到熱戀期，而未來的他們知道過去的每一件小事，時間流逝，他們又一次回到過去，卻再也憶不起每一個過往。

明天的他們接吻，今天的他們卻是連勾手都覺得害臊。

夜晚他們躺在床上，Tim的手牽著對方的，他們全身赤裸，到處都是一點一點的明顯吻痕。「一想到明天我們會大吵一架，感覺就很不可思議。」

「你真的這麼想？」Jason笑的好像一點也不關他的事情。

「怎麼會有人先做愛後才吵架的，這世界想來真的很怪。」Tim伸手把對方翹亂的頭髮壓好，乾澀的手滑過Jason柔軟又有彈性的皮膚，他們現在是四十歲與二十歲的差距，Tim總算能好好地操上某人一頓了。

「或許是某人床技的問題。」哦，他就是愛慘這種笑容。很快地下面又是一頓燥熱，Tim想Jason肯定是故意的。不管幾歲，他就是個容易被對方撩動的小紅鳥。只屬於他的小紅鳥。

「只好由你親自驗證一下了。」

他們的笑裡都帶了不甘示弱，如同最初的際遇與械鬥，沒人願意率先投降。

08

Jason被綁在小屋裡無法動彈，炸彈的時間倒數只剩下幾秒，他閉起眼睛，如磣冰一般的絕望又一次襲來──

「杰！」

有個男子衝了進來，熟悉的身影成了藍色的披風席捲而來，有力的臂彎緊緊抱著他，往門口跳了出去，將一片狼藉的爆炸留在後背。

那是蝙蝠俠，又不是蝙蝠俠。

他抬頭看著對方堅毅的下顎，忽然有股說不出的熟悉感，不是親情，也不是崇拜，更多的是淺淺淡淡的、一種無法言喻的愛。

直到他扯下面罩，露出壓亂的中分黑色頭髮，那人的眼神過於急迫恐懼，好像剛才困在屋子裡快要死的人是他才對。

「呃，我知道你會困惑我到底是誰，但迫於情勢、還是其他什麼的……總之我沒辦法告訴你我的身份。但我不是蝙蝠俠，知道這點就好，但真正的蝙蝠俠就快到了，所以你……」

好吵。

那是Jason第一個想法。所以他就覆上自己唇讓對方閉嘴了。效果十分有用。

沒想到那個傻子開口第一句話是：「你應該知道我不是Bruce‧Wayne才吻我的吧？」

直到Jason用力地點了點頭，對方才真正笑了出來。管他什麼時間倒流，管他什麼蝴蝶效應，Tim用力揣緊少年的腰，使勁全身的力氣像是要把人揉進自己懷裡。

「我是Tim‧Drake。」

喜歡他的時間已經超過一百年了，比他知道的時間還要更久更久。他們活著的時間沒辦法改變詛咒，但Tim義無反顧，儘管會有可怕的未來反噬，他還是想要拯救Jason。

已經不想再讓他受傷了。

09

Jason從夢裡醒來，身上壓著的是一臉擔憂的Tim，「做到昏過去了？」還是那樣小心翼翼的神情和語氣，平常的Jason聽了肯定會覺得煩，但他只是搖頭，閉起眼睛努力讓熱度從眼睛裡消下。

「怎麼了？做惡夢了？」

他又搖頭。怎麼會是惡夢呢。

Jason攬上他的脖子，以為又是一次的狼犬狠咬，卻意外地得到一個個輕舔般的親吻，Tim睜開眼睛，對上情人哭紅整眼的煽情表情，在情事方面十分受用。

「Jason……」

「閉嘴，先操.我。」

他不想說，也不會說。這種事情由他來說太奇怪了，好像他這樣渴求對方的到來，或是出現在那個最脆弱的時間裡，成為他唯一的曙光。

或者他早已是自己的救贖。

10

──如果明天即將變成陌生人，今天的我們還要繼續相戀嗎？

Tim會說當然，對於Jason的事情他樂此不疲。

Jason會說廢話，不然之後的日子肯定很無趣。

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