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ㄐㄐ超超與老傲嬌蝙蝙的愛情史

　

※Superman和Batman沒有交往，所以不用擔心出軌問題（？

※進展很快是因為──快接近結聲了（噓

03

Clark發現收集的乾柴數量不太足夠，Wayne家的林子雖然大，搭建一個屋子卻已經把所有的乾柴都用光了，他只能趁傍晚偷溜到外頭撿柴（無可避免地用了超人的力量），之後再裝作若無其事的回來。誰知道當他歡喜地捧著一堆乾柴歸宅時，屋子早已少掉半邊。

＂天啊、我的屋子怎麼了？＂

他敏銳的鼻子嗅到一股燒柴味，還伴隨好聞的烤肉香，＂多久沒烤肉了呢Alfred，將近十年了吧？＂

Bruce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愉悅，他一手拿著串烤，豪邁地咬下一大口，醬料沾得滿嘴都是，長而性感的舌尖從口腔內探出，舔去唇上沾染的汁液，還用那充滿挑釁的眼神看著Clark。原本他應該要憤怒大吼的，卻被這麼一個動作弄得心神蕩漾，連說話都不利索了。

＂剛好旁邊有現成的木柴，特別適合拿來烤肉呢。真不愧是Alfred。＂

＂少爺過獎了。＂

敢情這兩人是串通好來欺負他的？

Clark不怒反笑，拿起手裡的木柴回到屋子拿鐵槌，又是一陣埋頭苦幹，看來他今天有得忙了。

Bruce偷偷瞅著對方的背影，俊眉又擰成一條線，接過Alfred幫他烤的棉花糖串，無言地含了一口，嘴裡明明是甜的，卻又有那麼一點苦澀。

＂少爺。＂

隨後他被整盤的烤肉塞了滿懷，Bruce困惑地抬起一邊的眉，＂Alfred，我可吃不了這麼多。＂

＂或許您可以和某個人分享。＂

Bruce眨了眨眼，噙在嘴邊的微笑特別迷人，他又多拿幾串甜棉花糖放在盤子旁邊，外加一瓶宅邸私藏的陳年老酒，走向那間破舊的木頭屋。

＊

他們雙雙躺在地板上，過了一陣子Bruce不客氣地直接笑出聲，Clark當然知道原因在哪。＂這屋子可是被你給破壞的。＂

＂我覺得挺不錯的，得天獨厚的住屋環境，還有浪漫的天窗可以看夜空。＂

＂考慮永久住下？＂

＂你可能忘了，只要在這片土地上的東西都是Wayne家的私產。＂

那也包含我嗎？

Clark差點就衝動問出口了，Bruce卻轉過頭來，用那雙晶亮的藍色眼眸盯著他說不，彷彿知道對方要問什麼一樣，接著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。

如果是Batman也能笑得這麼開朗嗎？

黑色面具下籠罩的孤寂、沉默和痛苦，抿成一條線的嘴唇，敞開後應該會是更動人的唇型與扣人心弦的溫熱口腔，Clark吸了一口氣，努力讓這種想法排出腦袋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把兩人聯想一塊兒了，這對誰都不公平。

＂可惜沒有星空。＂

Bruce一手枕著頭，瞇起好看的眼仰望天空，他說哥譚不像大都會那麼繁華，卻依舊共享這片被汙染的天空，唯一照亮的只有象徵犯罪預告的蝙蝠燈，卻是引起眾人恐懼與不安的明亮。

Clark想起他在坎薩斯老家的回憶，一片耀眼奪目的、多到數不清的美麗隕星，點綴在夜黑的空中，他可以看著一整晚都不睡覺，不管是難過的時候、開心的時候，都能有這麼多星斗陪伴，一個讓他遠離苦痛的歸屬。

他也想讓Bruce看到這片奇蹟，屬於他的珍寶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Clark聽到對方安穩的呼吸和逐漸安定的心跳，他輕喚他的名，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，Clark愉悅地勾起嘴角，手臂伸到他的膝下和腰間從屋頂飛出，用自己的身體為Bruce擋風，只怕對方被自己驚醒。

但是敏感的人還是醒了，睜著迷濛的眼睛盯著自己，舒服的風從耳邊吹拂，他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。＂我在飛嗎？＂剛睡醒的聲音比平時軟得多，簡直像個小孩一樣，Clark忍不住笑出聲。

＂對，我們在飛。＂他眨著藍眼努力掩飾緊張，如果對方追問他該用什麼理由搪塞呢。＂Bruce……你知道的……＂

＂我希望這場夢能久一點，畢竟被人抱著飛的經驗可不多。＂

Clark一愣，＂沒錯，你說得對。＂他又笑了。

＊

剛才Bruce半途醒來，又在Clark的柔聲提醒下安然入睡，他的手乖順地摟著對方的脖子，簡直和白天愛整人又任性的少爺不同，也和夜晚孤高的黑暗騎士相異，聽話地像隻貓一樣，他又再一次被對方的另一面給驚喜到了。

＂Bruce。＂他喊道，直到對方慢慢睜開雙眼，＂猜猜我們在哪。＂

他以為自己到了海裡，視線之內盡被一片溫柔的湛藍包圍，一點一點的璀璨點綴其上，連成一條亮得發白的河道，那是銀河，或是宇宙，Bruce停止了呼吸，被這麼一片壯麗的美景給震懾。

＂Kansas，我的家。＂還有那遙遠的宇宙，曾經存在過的Krypton星球。

＂不可思議的美。＂

Clark看著對方的側臉，他的眼眸和這片夜空特別相襯，美得幾乎都要融入，等Clark意識到時他已經伸手摟住Bruce的腰，甚至連自己都沒發現到。Bruce偏過頭瞅著他，讓Clark幾乎不敢回視，他的呼吸變得特別急促（儘管他知道自己不用呼吸），深怕下一秒就被推開。

＂Clark。＂溫柔而低啞的嗓音，是Clark熟悉的聲線，卻一時想不起來。＂知道我在想什麼嗎？＂

＂或許是覺得……這場夢太荒誕？＂

＂不。＂他們的視線終於相交，彼此的眼裡只有對方，＂我希望這不只是一場夢。＂

在一片耀眼的星空下，他們接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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